耿二先生才众望所归,出任蓟辽总督。耿二先生离职,空出了左佥都御史一职,于是张都堂自南京调任京师,这不也是秦将军之力么?哈哈哈哈……”
原来如此!丘橓和雷士帧跟着就笑了起来。
他们当然没把这话当真,只是开个玩笑,毕竟秦林当时只是锦衣卫指挥佥事,代掌南衙,即使扳倒了杨兆,怎么就能决定耿定力去做蓟辽总督?至于耿二先生离任之后,张公鱼来接班,那就说得更远了,更加叫人匪夷所思。
哪晓得这番话听在张公鱼耳中,他心里面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饶是张公鱼做人糊涂,也明白座师申阁老为什么要提到秦林了。
“秦老弟、秦老弟你真是,嗨!”张公鱼一拍大腿,拱手和几位监察御史道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孙承南见状一笑:“这位张都堂,还真是大惊小怪的,哈哈。”
丘橓却神色肃然,正儿八经的对两位朋友道:“张都堂做人实诚,咱们却不能‘君子可欺之以方’,而且今后还要把张都堂推戴起来,万一有什么……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茂实兄说的是!”雷士帧和孙承南都连连点头,张公鱼有些蹒跚而显得滑稽的背影,在此时此刻也变得格外亲切起来……张公鱼从都察院衙门出来,一乘轿子直接抬到了秦林府上,通报之后秦林笑盈盈的迎了出来。
“秦老弟!”张公鱼抢上一步,握着秦林的手,喉头上下滚动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林故作不知,将张公鱼迎进去:“张老哥今曰光降,老弟我这里蓬荜生辉啊!不知近来都察院的庶务,还顺手吗?”
张公鱼激动无比,吭吭哧哧半天才挤出一句:“秦老弟,你还要把老哥瞒到几时!?”
秦林这才假作失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张老哥晓得什么了?咳咳,非是小弟有意相瞒,你我盟兄弟彼此要好,互相帮衬帮衬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