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它就是这么发狂的!”
“敢住,乖乖的,”思忘忧又脆生生的吆喝着,白象便又平静下来,老老实实的蹲下身,长鼻子在空中悠闲的甩了甩。
看来那天是有人用某种方式给白象下达了进攻命令,激发了它作为战象的本能,将可怜的华老桩当作了攻击对象。
那么那种声音到底是什么呢?
秦林想了想,叫徐辛夷骑着威武大将军跑起来。
“干嘛呀?”徐辛夷莫名其妙的,不过还是很听话的骑上了最大那头象,和上次一样在象房内绕圈跑。
秦林又吩咐各位象奴和上次一样,洗象的洗象、喂象的喂象、要不牵着大象遛弯儿,互相也和平时一样说话。
这象房十分宽阔,空间宏大,人和象一起动起来,立刻变得十分嘈杂。
觉得和上次白象发狂的情形差不多了,秦林最后才吩咐思忘忧站到五丈之外,小声下达命令,再次让白象进攻草垛。
“敢住,去!敢住,去呀!”思忘忧开始按秦林说的小声喊,结果白象扑扇着耳朵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她渐渐加大了声音,最后用尽全力喊起来,白象才听到,疑疑惑惑的朝主人看了看,这才又朝草垛冲过去,动作却比上次多了些犹豫。
得了,秦林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伙儿停下来,思忘忧则安抚着白象。
徐辛夷从威武大将军的背上下来,已明白了秦林的用意:“看来不是用这种办法下达的命令啊。”
刚才思忘忧的喊声,大到让近处的所有人都能听见,五丈外的白象敢住才发动了攻击,如果白象杀人那天凶手也用这么大声音下达命令,那破案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早就被听见的人捉住了!
秦林记得那种声音是非常轻微、混在嘈杂之中非常不易被人觉察的,到底是什么呢?
白象趴在地上,思忘忧有些不高兴的伸手揪它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