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秋,衣服十分破旧,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这些驯象的把式,生活都相当清苦,算是锦衣卫系统里头最底层、最被人瞧不起的角色了。
照说听到管本所的指挥佥事温德胜训斥,华老桩也该退下了,可他眼睛一亮,把秦林打量几下,非但不退还往前走了两步,仰着脸问道:“敢问来的可是那位审阴断阳、神目如电的秦林秦长官?”
温德胜气急败坏,跳着脚,拿驯象的鞭子劈头盖脸朝华老桩身上抽:“你好大的面子,你狗胆包天!秦长官的名讳也是你这狗奴能叫的?还不快滚,留在这里作死!”
秦林听得华老桩口气,觉出有几分蹊跷,便止住温德胜,和颜悦色的问道:“本官便是执掌南镇抚司的秦林,华老桩是吧,你有什么话要和本官说?这头白象又为什么骑不得?”
华老桩听到确实是秦林,似乎松了很大口气,当即如释重负的道:“都说秦长官断案如神,今个儿天老爷叫秦长官来了,小的心里头这桩事情也就……啊!”
突然之间,隐约有什么声音传来,华老桩抬起手指,惊骇无比的朝上指着秦林,然后露出恐惧之极的样子,努力想往后转动脑袋,脖子却像僵住了一样,半分也动不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秦林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脸。
就在此刻,奇变陡生,白象昂的一声长吼,在震耳欲聋的吼声中,势如山崩的朝前冲去!
秦林被带得身子猛的向后一仰,好在他反应极快,用力抓住扶手。
朱尧媖却稍微慢了一步,刚才停下来说话,她就松开了手,待要去抓那座位前面的扶手,指尖和扶手堪堪差着两寸,身子便被剧烈的颠簸抛离了座位!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白象正地动山摇般往前猛冲,朱尧媖这要是摔了下去,铁定被象腿踏中,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那还有命在吗?
还骑着威武大将军疯跑的徐辛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