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的茶客,无不捧腹大笑,旁边一位头戴方巾、模样像个教书先生的中年人正喝着口茶,噗的一声把茶水喷出老远,捂着肚子笑了半天,最后才好心告诉秦林:
“这位外路客人,想必是把杨家将和安史之乱搞反了,杨玉环、杨国忠的事情是唐朝的,还在前面,杨六郎他们是宋朝人,要晚好几百年呢。”
秦林瞠目结舌,抓着头发讪笑道:“原来如此,受教了,今个儿倒是长了见识,嘿嘿,不到你们密云来,我还不知道这个姓杨的大歼臣呢!”
茶客们付之一笑,只说这外路客人孤陋寡闻。
陆远志则捅了捅牛大力的腰,弟兄俩位笑得这才叫个忍俊不禁呢,秦长官一语双关,这指桑骂槐的本事啊,实在是高!
那可不,那些装成后来的茶客、扮成行人和小贩的暗桩,听到秦林的话都是哭笑不得——他哪儿是在骂杨国忠?所谓“不到密云还不知道这杨姓歼臣”,分明是指着鼻子骂蓟辽总督杨兆!
而且,就是骂给他们听的!
秦林偶尔扫过的目光,如同冷电一般犀利森寒,这些暗桩也算极有经验的高手了,可在他扫视之下都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那家伙骂完之后,得意洋洋的朝着暗桩们瞥了瞥,笑容中带着浓重的讥嘲,越发加深了他们的挫败感。
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这种赤果果的羞辱了,茶馆街底下装成乞丐的两个暗桩,在寒风中冻得直流鼻涕,其中之一压低了声音:“吴老大,咱还要盯多久?兄弟怎么觉得这家伙在耍咱们呢?”
吴老大在寒风中双手抱在胸口,跺着脚取暖,恨恨的瞥了眼茶楼上舒舒服服喝着热茶的秦林,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就算是耍咱们,也得盯紧了,要是有一点儿闪失,跟丢了这家伙,赵师爷非把你我的皮扒下来不可!”
老子就是耍你们,怎么样?茶馆二楼坐着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