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放屁!”车营军士怒道:“爷爷是鸟枪手,一百步外的靶心都看得清楚,三五步远一个大活人走路如何,还能瞧错吗?”
秦林见毛氏的反应,心中越发笃定,将桌子轻轻一拍:“不要吵。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开颅检验,就会一目了然。”
毛氏慌了,滚在地上干嚎:“昏官杀人啦,可怜我家老头子,不明不白的横死,还要被残毁尸身,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老娘要到顺天府去上控,要去敲登闻鼓……”
黄嘉善眉头大皱,确实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剖尸体的,残毁尸体本身就是罪名,官府仵作的验尸主要是以体表检查为主,要是毛氏到处上控,等上司那边有了结果、准许验尸了,怕是连麻师爷的尸首都腐朽了,还怎么检验?
秦林不慌不忙,将桌子用力一拍:“放屁!事涉我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属下大汉将军陈铭豪,他是在宫中当值的,焉知此案是否另有图谋?搞不好背后还藏着谋反悖逆的阴谋呢,当然不能按普通命案来审理。本官这就要开颅验伤,倒要看看谁敢阻拦!”
毛氏再泼辣,听得这番话也吓得屁滚尿流,她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兄弟更是闭着嘴巴不敢吭声。
几个衙役、稳婆识得风色,作好作歹的劝:“你怎么好和锦衣卫硬抗?给你按个谋反悖逆的罪名,抓到天牢里头,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那才生死不如呢!”
“毛大嫂,这位秦长官是你得罪不起的,他老人家拔根寒毛也比你腰还粗……”
好嘛,秦林成恐龙了,寒毛都有人腰粗,这身子得多大?
毛氏和她两个兄弟,这会儿就成了锯嘴的葫芦,再不敢和秦林硬抗了。
黄嘉善在旁边看得好笑,心道这毛氏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也亏得恶人自有恶人磨,要不是秦林手段狠辣,也对付不了毛氏这泼妇,换做自己和她慢慢讲道理,那才是秀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