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他头一次对属下百姓隐瞒了一点律法信息。
毛氏听说私和人命犯法,就吃了一惊,任她再凶再恶,也不敢和锦衣校尉相争啊,当即就把陈老头给放了。
秦林亲自将陈老头搀扶到旁边,和颜悦色的道:“老人家,你儿子是咱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属下的大汉将军,现在虽然涉嫌犯罪被抓起来,却并没有定案,仍是本官的同袍、下属,本官必定秉公执法、勿枉勿纵,你不必害怕什么。”
接着秦林又摸了三两碎银子递到陈老头手中,然后让两名亲兵送他回去休息。
黄嘉善看了点点头,心道秦长官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亲兵校尉们更是觉得跟着这位长官做事,心头舒坦有底气儿,锦衣堂上官、代掌南镇抚司,肯这么在意一位素不相识的大汉将军,难道他对身边效命的弟兄还会差了吗?
陈老头倒是没有什么感激涕零的样子,他的精神早就被儿子打死人、将会抵命的噩耗击垮了,木木呆呆的从秦林手里接过银子,又在两名亲兵校尉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远去……陈铭豪拳殴麻师爷,死者因风涎入脑而亡,死前曾去某姘头处风流快活,突然死掉之后又被移尸——目前看来案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移尸似乎只是一段横生的枝节,从全案中去掉也对案情没有本质影响。
侦破工作从最初的起点开始,转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
陆远志不禁有些沮丧,觉得白费了功夫,秦林却毫不气沮,反而兴致勃发。
对秦林来说,破案就是揭开一个个谜题,很多时候侦破工作都会绕一大圈又回到初始状态,未免叫初出茅庐的家伙疲惫沮丧,但秦林这种老手则会更加兴趣盎然,因为只有合理的解释了各项疑点,查明的案情才能更加高度贴近真实。
单单只说陈铭豪殴打麻师爷头部、麻师爷因而丧命,解释不清麻师爷奇怪的尸僵姿态和尸僵出现时间,找不到第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