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刁老哥的吩咐,小弟敢不从命?”那门子赵老哥的表情不像开始对陆胖子那么冰冷了,满脸堆下笑来,正当刁世贵暗自得意时,他又话锋一转:“可惜不巧得很,张相公进宫还没回来,咱们姚八太爷随在他身边,这会儿也不在府中。”
刁世贵难免有些失望,但门子的态度已让他觉得比秦林有了面子,笑嘻嘻的回来禀报:“秦指挥,不是咱不尽力,确实是不巧得很,姚八太爷不在府中,要不,您老下次再来?”
华得官在旁边笑得牙齿痛,下次再来咱可不替你引荐了,你等着吃闭门羹吧!爷们在京师地面上混了几十年,像你这号年轻气盛的外省土老冒见得多了,不叫你多碰几个钉子,你不晓得京城水深水浅!
秦林只是无所谓的笑笑,走上一步,主动和那门上的老赵拉手,“这位赵老哥是吧?在下锦衣卫指挥佥事秦林……”
“张嘴就是老哥老弟的,你谁呀?”老赵半点面子也不给,就要挣开去,可接下来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喉咙口咯的一声,满脸堆下笑来。
原来秦林手笼在袖子里,神不知鬼不觉一锭马蹄金就送了过去,这才笑眯眯的道:“请哪位进去和管家大爷说声,和敬修、懋修两位公子月夜泛舟的故人到了。”
我靠!刁世贵、华得官两个见了秦林这一手,差点儿打了个倒栽葱:这哪儿是外省来的愣头青啊?“袖里乾坤”耍得炉火纯青,官场上历练了几十年的老滑头,也不过如此了吧。
至于什么故人,自然是扯淡的,哪个到相府来拜谒的不是东拉西扯的攀关系?
老赵也是微微笑,掂掂马蹄金沉甸甸的压手,暗道这个官儿倒懂事,便笑眯眯的叫他等一会儿,自己进去回。
秦林颇为悠闲的在石阶上踱来踱去,还饶有兴致的伸手去摸相府门前那两只大石狮子,别人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众多门子、锦衣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