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老头子所见,恐怕赴京之后还有隐忧。”
秦林眉头一挑,便问他是为何。
徐文长老脸笑得像朵菊花,“算曰程,就知道圣旨发出时,长官您同曰迎娶娥皇女英的风流韵事还没传到京师,不知将来张小姐得知此事,是否醋海兴波?江陵相公又该如何?”
秦林摸了摸鼻子,有点不确定:“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本官和江陵相府之间仍以政治同盟为主,儿女私情还在其次,本官和张小姐实系肝胆相照,并无瓜田李下。”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林也禁不住老脸一红,固然和张紫萱没像徐辛夷那样开个玩笑就胡天胡地,可也不是随便能一推三六九的。
嘿嘿,当初叫你别意气用事,这会儿心头没底了?徐文长拈着灰不灰黄不黄的山羊胡须,瘪着嘴连连冷笑,又道:“长官可知这赏授的世袭锦衣总旗是个什么意思?”
秦林挠了挠头皮,对这个确实不大明白,他也算脸厚心黑手腕辣、又仗着精湛的刑侦技术,一路走到锦衣卫指挥佥事的位置,但大明官场上的弯弯绕,还真不像老滑头徐文长这么门儿清。
徐文长眼睛半眯起来,揪着胡须慢慢的道:“别的什么,老头子也不敢乱说,只知道江陵相国的四儿子张允修科举无望,便恩荫了世袭锦衣千户,那么,请长官猜猜,恩赏给您的世袭锦衣总旗,究竟是给谁的?”
“我靠!”秦林一拍大腿,失惊道:“是张相爷给他外孙提前置办的!”
徐文长哈哈大笑,手指秦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头子没敢胡说八道,这可是长官自己说的。”
一时失言,秦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皮,看着老疯子笑得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忽然觉得老家伙简直可恶透顶……秦林接到的圣旨要求他接旨之后立刻赴京,也不知道是刘守有还是张居正的意思,这是万万不能耽搁的,当即就安排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