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缴纳常例,还是回到更早的状态,拖延时间、降低份额,甚至仗着后台老板的权势根本就不交?
话说,秦林到任其实还不到一年,对于他到任之前那段“幸福”的时光,众商家还是很怀念呢……鹿耳翎跑了三家连一个铜子都没有收到,终于恼羞成怒,在一家中档酒楼发了飙,把酒保拎了起来,正手反手啪啪啪的扇耳刮子:“奶奶的,瞧本官新上任,你们要找不自在?鹿爷成全你们!”
酒保被打得一张脸高高肿起,嘴里兀自不肯服气:“鹿爷饶命,小的一条贱命,打死脏了鹿爷的手。咱们东家也是看天香阁、醉凤楼的风色,现而今他们也没交常例,您老把那两家的收起来,咱东家自会把常例双手奉上,否则就打死小的也没屁用!”
鹿耳翎一怔,晓得这酒保说的是实,他顽皮赖骨的不怕打,你就把他打得死去活来,别人也只说你欺软怕硬,收不起天香阁、醉凤楼两处靠山硬扎的,只敢拿个混混酒保出气,忒丢面子。
饶是如此,鹿耳翎还把酒保丢地上踹了两脚,这才气咻咻的带着人离开。
身后,酒保跪在地上直叫:“鹿长官拳脚了得,小的佩服佩服,鹿长官杀奔天香阁、醉凤楼,小的祝长官旗开得胜!”
草他姥姥,这酒保嘴真贱!
一座酒楼的酒客顿时哄堂大笑。
鹿耳翎气得脸色发黑,有铁杆心腹试探道:“长官,这天香阁、醉凤楼就是秦淮河上最出挑的,各家各户都看它的风色行事,前任秦长官……”
嗯?鹿耳翎斜着眼睛一瞪。
心腹赶紧改口:“哦不,姓秦的,也是先拿下这两家,才把常例收起来。”
哼,难道这两家是老虎?鹿耳翎冷哼一声,恼羞成怒:“姓秦的收得,咱们也收得,怕他何来?走,咱们这就去天香阁!”
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天香阁大堂,老鸨鲁翠花坐在湘妃竹椅子上,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