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鬼卿眼中狡诈的光芒一闪即逝,阴恻恻的道:“怀疑我吗?和族武士从来不做鬼鬼祟祟的事情,你们还是找到证据再说吧!哼哼,今晚一更之后,我就和叶麻先生在戏台前面下棋,很多人都看到的。”
人们面面相觑,的确今晚叶麻和伊贺鬼卿从一更开始,就在西面的戏台处下曰本象棋,好几十个人围着看呢。
不过,这并不能排除他在一更之前就做下案子的可能姓啊!
可惜霍重楼询问众位邻居,得到的供述与这个猜测完全不相符。
毛海峰单身独居,住处周围有几户人相邻,不过和他的木屋都隔着几丈距离。
一更之前,没有人听到异动,倒是敲过一更之后又过了一阵子,邻居们听见毛海峰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因为毛海峰妻、子亡故,他常常于深夜借酒浇愁,酒后乱砸东西,所以邻居们也不以为怪,现在回想起来,恐怕就是那时候遇害的。
伊贺鬼卿身穿和服,双手抄在袖子里面,笑容轻蔑得不屑一顾:从一更开始他就没有离开过人们的视线,一更之后毛海峰才遇害,当然与他无关。
“奇怪呀!太他妈艹蛋了!”陆胖子苦恼的抓着头发:“毛海峰和凶手乒乒乓乓打了半天,几乎把这座房子里的东西都划烂,为什么就是闭着嘴巴不肯呼叫?难道他和刺客还讲什么江湖规矩,玩单打独斗?”
显然这个理由并不成立,毛海峰脑袋并没有坏掉,有人半夜来袭,他总该呼救的。
霍重楼也捋着一部络腮胡子,疑疑惑惑的道:“莫不是中了哑药,叫不出来?”
“能下哑药,何不直接下毒药?”
秦林笑眯眯的从木屋中走出,笑容异常的轻松愉快。
霍重楼、陆胖子等人尽皆一喜,知道自家秦长官脸上有这种表情,多半就是胸有成竹了。
“事实上,死者本就是被人一刀断喉的,”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