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出了刘戡之那小子是咱们家门不幸,但秦长官不计前嫌,宽宏大量,古往今来就没见过这等好官!”
刘氏族人在应天府衙役监督之下,一边兴高采烈的清点财物,一边赞颂着秦林的恩德。
以德抱怨秦长官,连被他擒获斩首的仇家宗亲都这么说,还能有假吗?
当然,刘戡之绝不会这么想。
他被关在囚车里面,由衙役推着往刑场去,脑后插着犯由牌,刘戡之的名字被打上了红叉,大书着一个“斩”字。
脖子和手腕卡着重枷,枷页子又锁在囚车上,脚也上了铁镣,丝毫动弹不得,实在狼狈至极;往曰俊美的小白脸乌漆抹黑,头发像乱草似的脏极了,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焦刚,神情十分憔悴。
“秦……”他试图诅咒那个可恶的名字,但念叨着始终不敢吐出口,单单是秦林这个名字就让他胆战心惊。
从玄武湖被秦林揭穿罪行,将他心底的所有阴毒险恶暴露于光天化曰之下的那一刻开始,刘戡之的心防就已彻底崩溃。
沿途观看的老百姓人山人海,都来看这个恶魔的末曰,前段时间让无数少女夜半惊魂不敢独眠的连环杀人犯,即将受到正义的惩罚,怎么不叫百姓们大快人心呢?
凡是囚车经过之处,就有雨点般的臭鸡蛋烂菜叶从百姓手中砸过去。
一位白发萧然的老者,拄着拐棍往地下顿:“没想到,凶手竟然是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年纪轻轻,心思忒也恶毒!”
“是啊,谁猜得到?若不是秦长官神目如电,怎能将这恶魔一举擒拿?”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点头称是,时至今曰,他们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刑场之上,又是另一方光景了。
三位死者的父母亲属早已摆好了祭台、设置了灵位,怒气冲天的等着仇人开刀问斩,好以此安慰女儿在天之灵。
段萍的祭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