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龙正义感爆棚的走回了公子小姐群中,那表情神态浑如大将军凯旋回朝一般。
众位公子小姐正在尴尬,无论如何他们都曾和刘戡之这样一个肯定会声名狼藉的家伙为友,甚至奉承他、和他谈论诗文,将来不要说被别人提起了,就算自己想想也觉得恶心嘛!
而顾、高两位的举动,无疑给这种尴尬划上了句号,似乎通过这种举动,刘戡之已不再是他们中的一员,曾经的交往也通通归零。
“顾兄、高贤弟果然清风劲节!”有几位公子哥儿大声赞道:“昔年文天祥文丞相作《正气歌》,‘或为辽东帽,清艹厉冰雪’,顾、高两位之举与管宁割席古今辉映,真乃国士之风!”
一时间人们纷纷出言相赞,倒好像不是秦林破的案,而是顾宪成和高攀龙把刘戡之揪出来的,只有常胤绪愤愤不平想说什么,但被高小姐连扯直扯,终究没说。
看见此情此景,张家兄弟相视而笑,口中虽不明言,心头已然嘹亮。
张紫萱更是不屑一顾的撇撇嘴,所谓的儒雅名士、风流才子,江南顶儿尖儿的也就是金陵四公子了,在江陵相府听得他们好大名声,直以为学究天人、气若丘山,殊不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刘戡之就不提了,身为解元的顾宪成和少年成名的高攀龙,又是什么货色?
虽然满腹诗书,其实虚伪透顶,人前装得清高无比,人后巧言令色、趋炎附势,没有丁点担当,空口大话比谁都响亮,遇事就束手无策,真是诸葛孔明说的小人之儒,“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
“这种人平时静坐谈心姓,临难一死报君王,如柱中蠹虫一般,于社稷黎民有何用处?”张紫萱忍不住眉头大皱,实在瞧不上眼。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想哭,鄙夷顾、高为首的所谓才子的同时,她盈盈秋波在秦林身上一转,忍不住抿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