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两兄弟看见这两样东西,立刻明白刘戡之有什么打算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狼心狗肺!”张懋修痛骂着冲上去,朝着刘戡之拳打脚踢。
较为稳重的大哥张敬修没有冲上去,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众人还以为他为人厚道不打落水狗呢,却见张敬修从湖边捡了块大石头,嘀嘀咕咕的道:“还是这块石头趁手”,说完他也冲上去了,出手之勇猛并不逊于弟弟。
我靠!众人眼珠子噼里啪啦掉地上摔碎一大堆。
“救、救命,”刘戡之被打得屁滚尿流,作案时面对不能反抗的弱小受害者他凶残如狼,此时被张家两兄弟痛殴却又十分怯懦不堪,情急之下竟朝张紫萱叫道:“张小姐,刘某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并非有意冒犯呐……”
呸!张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吐他一脸唾沫,打得更狠了,若不是牛大力把最重的几下挡住,只怕刘戡之当场就要升天。
张紫萱秀眉紧蹙、粉面含煞,扭头再也不看刘戡之一眼,实已鄙视到了极点——她虽然察觉对方居心不良,却也没想到如此不堪,真正称得上人面兽心。
作为待嫁闺中的少女不要说被他蹂躏侮辱了,仅仅像现在这样卷入案情之中,也有损名节。
那些个公子小姐们的眼神就变得很微妙了,金陵四公子之一、刑部侍郎的儿子刘戡之,居然试图侮辱江陵相府的千金小姐,前者自是万劫不复,而不幸卷入其中的张紫萱在他们看来也名节有亏,将来街谈巷议中谈及此案,难免提到她的名字。
慑于元辅少师张居正的威势,没人敢直言此事,但嘈嘈切切的议论声已渐渐响起,不少含义复杂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投向张紫萱。
这位貌若天仙的相府千金凭栏而立,背对着身后的喧嚣,身穿的雪狐领绡金素纱夹袄纤尘不染,裹着婀娜的身段,从背后只看见满头青丝如瀑,侧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