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做幕宾,说轻点这叫昏聩糊涂贻误军机,该革职查办,说重点这就是勾结叛逆图谋不轨,等着除爵、抄家、砍头吧!
前一刻还是堂堂超品平江伯、掌十万漕军的总兵官,位在右副都御史总督漕运兼提督军务巡抚凤阳等处李肱之上,这会儿陈王谟已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倒霉蛋、狗屎堆。
自作自受,怪得谁来?
不过,白师爷的问题众人也都想知道,张紫萱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秦兄,你是怎么知道白师爷是内歼的?以小妹看来此人虽狡诈歼佞,所作所为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陆远志、霍重楼也点点头,的确白师爷处处和秦林唱反调,鼓动陈王谟勒逼漕帮,但各处衙门里面的绍兴师爷们,为了东翁或者自己的利益,篡改文牍、打通内外关节、通同作弊等等事情还干的少吗?说到底白师爷劝陈王谟把漕银栽在漕帮身上,也是为了保住东翁的官位,无非是尽了狗头军师的基本义务嘛!
表面上看,白师爷所作所为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秦林笑了:“我自始自终没有找到白师爷的任何破绽。”
众人迷惑不解,如果真是那样,又怎么发现他是白莲教内应?
白师爷则气愤的跳了起来,恨声骂道:“谁,谁出卖的我?背叛无生老母,死无丧身之地,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众人此时方解,心说原来有人把他出卖了。
“没有人出卖你,”秦林笑笑,解释道:“我是用的逆推法。”
是的,白师爷这边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换了别的绍兴师爷站在他的位置上,十有八九也会劝陈王谟玩弄权谋,尽量挽回损失,推诿罪责,搪塞朝廷。
可是站在白莲教的立场上,他们费尽力气盗取漕银,安排布置遍及南直隶各地的人马,设下如此大规模的局,其最关键的节点在哪里?
秦林问出这个问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