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甲板上,等驶到岸边,驾船的水手便转到另一艘船上扬帆远去,众白莲教徒才登上船和田长老汇合。
那些神秘的水手,众白莲教徒一个也不认识,但都听到其中有一个矮壮汉子和田长老临别时的两句对答。
田长老说的南京官话,是“两家携手同心”和“多多拜上贵主人,田某足感盛情”。
对方回答的话就很奇怪,众白莲教徒有的说是浙东的方言,有的说像湘边山里面的人说话,不一而足。
从口音可以判断对方的大概地域,进而顺藤摸瓜找到白莲教的造船厂,是以雷公腾毫不放松,把众白莲教徒分开关押,严刑逼供。
没曾想一连打了三天,却毫无结果,教徒们仍然胡说八道,那群神秘水手的口音从浙江到漠北、从湘西到福建,简直没个准了。
雷公腾毫无办法,只能请秦林前来帮助勘问。
听完雷公腾的介绍,秦林倒觉得挺有趣的,便请把被俘的白莲教徒提出来勘问。
第一个教徒蓬头垢面的,脸色也发青,显然吃了不少苦头,看见又换了位新的锦衣卫军官,顿时神色张皇如同惊弓之鸟。
秦林没有打他,和颜悦色的问道:“不必害怕,本官并不打你,只问那曰你们在镇江接船,听得那些神秘水手的口音,究竟是哪里人?”
那教徒指天画地的发誓:“浙东,浙东台州一带的,小的敢拿脑袋担保没有听错!”
秦林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是台州?”
“小的前年在茶馆吃茶,曾听见几个台州商人说话,腔调就和那些水手没有差别!”
秦林眉头皱了起来,思忖片刻,问道:“你是哪里人?”
那人眨巴眨巴眼睛:“小的在淮安府安东县住,是五年前到镇江做船工的。”
秦林手指揉着太阳穴若有所思,半晌之后又问道:“那么,水手头子和田长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