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嘴唇哆嗦着,如果换了别的事情,她早和这些人打起来了,但人人都说她害了秦林,徐辛夷心头未免惶恐起来,又是委屈,又是伤心。
张紫萱在旁边皱了皱眉,这些人说得厉害,其实没那么严重,又不是秦林自己说的,至于徐辛夷嘛,魏国公世受国恩,这一代又有皇亲,再说现在是万历年又不是洪武年,街上都有老百姓穿黄缎衣服了,谁还计较什么僭越?
她站起来就想宽慰徐辛夷,话还没说出口,徐大小姐就跺跺脚往山下走:“好,反正我说什么都不对,我不来这劳什子的诗会了,免得连累你们!”
男宾与女眷隔着架轻纱帐,秦林绕过来想劝徐辛夷,她扭头走得飞快,便把她斗篷拉着。
徐辛夷正在气头上,用力一挣就把斗篷挣脱了,气咻咻的道:“才不要你可怜呢,我去围猎,比这诗会有意思!”
说罢她跳上照夜玉狮子,一溜烟的跑了,不一会儿,山下四个指挥使磨动令旗,各京卫精兵陆续开拔,呜嘟呜嘟的掌着鼓号,往远处围猎去了,最前面白马红衣的徐辛夷分外显眼。
秦林手里只抓着一件斗篷,怅然若失。
张紫萱贝齿轻咬下唇,低垂臻首略一思忖,走到秦林身边劝道:“秦兄,以小妹看来,徐小姐襟怀磊落霁月光风,断不会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秦林笑笑,什么襟怀磊落,那家伙根本就是神经大条啊!最多两个时辰,她就把这点事忘了。
没有两个时辰,就是现在徐辛夷已在众女兵簇拥下,很没有淑女风度的开怀大笑:“喔嚯嚯嚯……本小姐以前怎么没看出常胤绪那小子这么可乐……哎呀,宝塔倒转的诗,真是绝了!”
侍剑凑趣道:“让那些酸丁吟诗,等他们吟了一堆酸死人的打油诗,咱们不知道要猎多少野物,就拿去燕子矶底下香喷喷的烤了吃,馋得他们嘴里冒酸水!”
好主意!徐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