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捉影的听说是某位权势极大的人物为此事打过招呼。
是小公爷徐维志,还是锦衣千户雷公腾,或者应天府尹王世贞?
秦林摸不到头绪,也只能把这件事藏在肚子里:不管怎么想,人家都应该是好意吧!
从前任百户手里接过来,常例账册上的数字就不算高,大部分有后台的青楼、赌档不交常例,所以每月的收入仅仅二千五百两。
其中二千两要按规矩上交千户所,百户所留下来的就只有五百两,前任百户自己拿一百五,剩下的分给却全体官校,每人到手的就少得可怜了。
秦林给校尉们加了双份月例,每月就是七百两,这样一来不仅他自己分文不得,还要倒贴二百两。
就这样鹿耳翎还和他使坏,背地里和相熟的赌档主人、青楼老鸨和酒馆掌柜吹嘘,说秦林是个外省来的冤大头,狗屁不懂,又没有靠山,这百户差事干不长,让各家不要去交常例。
秦林让军余们上午训练、下午出去收常例,结果到了月中,二千五百两的常例还没收到一千。
南京城是大明副都,显贵、清流多如过江之鲫,众军余虽然把下黑手的本事练得相当高明了,却还没有真正动手。
这天下午,秦林新买的宅子里面最后面的河房,靠着秦淮河的窗户打开,河上的清风徐来,焚着沉香、沏着香茶,秦大老爷半躺在太师椅上,两个清清秀秀的小丫头替他捏脚的捏脚、捶背的捶背,这家伙美得鼻子冒泡。
“有钱也不能这么亏啊!”韩飞廉苦恼的抓着头发:“我的秦爷爷,要是常例收不起来,咱们每个月倒贴的数目就吓人啦,千户所那二千两是雷打不动的,这边你又发双份月例,如果常例只收到一千,咱们就得倒贴一千七!”
秦林眯着眼睛,哼哼了两声:“这,这边,哎哟哎哟,你轻点……手法不错,继续。”
原来这家伙在指挥那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