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害怕门上的这群狗奴把门包收得太狠,所以亲自来监督他们?”
徐邦瑞嘴一咧就想笑,生生忍住,板着脸道:“你这丫头,不在家里做做女红针指,怎么成天出去抛头露面?上街走走倒也罢了,打着爹爹的旗号,领着兵马在外边乱撞,围猎、赛马,都不是女孩子该干的事情!今天越发大胆,还跑到命案现场去指手画脚,你是应天府的捕头吗?”
原来爹爹已经知道今天的事情了!徐辛夷并不害怕,嘻嘻笑着把指纹刷和银粉拿给父亲看,“爹爹,女儿得了个好东西,你随便在哪儿摸摸,就能把手印显出来来呢。”
“真的?”徐邦瑞似乎忘记了教训女儿的初衷,很感兴趣的在大门上摸了一下。
徐辛夷就照着秦林的办法,让淡淡的银手印呈现出来。
“咦,还真有点意思啊……咳咳,”徐邦瑞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连忙干咳两声,又板起脸道:“你看看你,啊,一个女孩子家成天刀刀枪枪,现在还往人命案子瞎掺和,还有没有点样子!”
“爹爹!”徐辛夷摇着父亲的手臂,撒娇道:“你要女儿怎么样嘛?”
“这还差不多,嗯,女孩子不能总是舞刀弄剑的,”徐邦瑞捋着胡子,不紧不慢的道:“半月后立冬那天照例要开金陵诗会,你也给我去一趟吧,结识几个大家闺秀,谈谈诗、做做女红,也好过成天骑着马乱跑。”
“好了啦,我去总行了吧!”徐辛夷答应着,蹦蹦跳跳的走了。
徐邦瑞见女儿走了,举起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走到旁边厢房里去。
一位长相富态的中年贵妇已等在那里,她就是徐维志、徐辛夷兄妹的生母吴氏,看见丈夫走来,她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我是她爹爹,我的话她还能不听?呵呵,总算答应去诗会了,”徐邦瑞面有得色。
吴氏叹口气:“唉~诗会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