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怀敌意的对视一眼,又把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
“秦小友,本官今晚诗兴大发,欲与你煮酒论诗,不知你有空吗?”张公鱼说完,十分期待的瞧着秦林。
石韦双手把拳一抱:“秦兄弟,咱锦衣弟兄们都敬你是条汉子,春风楼摆了酒,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像酸儒谈论诗文,到最后肚子还饿的慌!”
锦衣卫和地方官署互不统属,石韦虽与张公鱼交情不错,此时争着请客就忍不住讥刺几句。
李建方在旁边看得诧异。心道什么时候秦某人变成香饽饽了?不过就凭这点,离荆王世子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秦林只是微笑,拱拱手道:“既然两位大人都是邀请晚生,何不两边并作一起,咱们又吃肉又喝酒又谈论诗文,岂不是好?”
张公鱼和石韦点点头,两人一左一右夹着秦林,唯恐他跑了似的。
见这一幕,李建方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着急上火的指着秦林背影对李时珍抱怨道:“他、他这是怎么回事?也不帮着把张父母、石大人留下来,咱们厨房都把酒席准备好了。他眼里还有师父、师祖吗?”
李时珍微微笑道:“恐怕是两位大人想招揽我这个徒孙吧。”
李建方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哦,是要招去当仵作吗?哼哼,仵作虽然在衙门做事,到底是个贱役,还不如咱们医馆弟子有出息呢……”
李时珍把胡子一吹,白了三儿子一眼,没好气的道:“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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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楼的老板很奇怪,今天是什么风把知州大老爷和锦衣卫百户都给吹来了?尤其使人不解的是,两位大人竟像小厮一样,把一个布衣青年让在中间。
难道这位是京师来的大人物?
老板连惯常的客套话都不敢说了,低眉顺眼的把一行人让到二楼最宽敞的雅间,末了还加意嘱咐跑堂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