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穷得揭不开锅,七岁那年发痧没钱医治差点死掉,是你娘抱去求李神医施救才活了下来……”
金毛七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可片刻之后他就把牙一咬,凶神恶煞得朝着豆腐西施吼:“关、关你屁事,他妈的老、老、老太婆再胡说八道,老子砸了你豆腐摊!”
顿时百姓们嘘声四起,暗骂此人狼心狗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怪不得结巴越来越严重哩。
但豆腐西施往后一缩,再也不敢说什么了——那豆腐摊是她活命的惟一倚仗,真要被砸就得喝西北风了。
黄连祖则大笑着用折扇拍了拍金毛七的肩膀,“不错,够义气!”
金毛七被这一拍顿时骨头都轻了二两,只觉飘飘欲仙,似乎八荒之内、四海之中,论起做狗腿子的本事,从今往后就要惟我独尊了。
他们这伙人仗着黄连祖做荆王侧妃的姐姐,行事肆无忌惮,站在医馆大门前领着一班吹鼓手的钱媒婆,毕竟天良未泯,听得百姓嘘声四起,就有些心头发虚了。
眼馋的看了看那些绸缎表里、红木箱笼,钱媒婆退了下来,谄笑着对黄连祖说:“黄大人,这李家不识抬举,半天了也没开门迎客,以老身看咱们蕲州城中美貌姑娘也不少,大人何必非要这李家小姐?何况有这许多聘礼,买两个山西大同府的红倌人,或者上等的扬州瘦马,也尽够了。老身认得些人牙子,手上很有几个漂亮姑娘……”
钱媒婆的话虽然粗俗,到底还是在劝黄连祖罢手。
啪,金镇抚抢在前面给了钱媒婆一记耳光,“咱们黄、黄大哥看上的姑娘,还能有不到手的吗?就凭咱们大哥在他门口站了这半天,就这么空手回去,黄大哥的脸面、脸面往哪儿搁?”
说罢他又翻转成笑脸,望着黄连祖道:“何况咱们黄大哥品味极高,这李家小姐岂是烟花女子可比?”
黄连祖点点头,只觉得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