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生怕别人和她抢师弟似的,扯着秦林就走,留下一众大眼瞪小眼的师兄。
愣怔了半晌,陆远志才缓缓的吐了口气,望着秦林背影,崇拜之情直如长江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老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是禽兽不如啊……”张建兰带着哭腔。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南市豆腐西施现在还没收摊,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吧。”
“帮我带一坨。”
“给我也来一块吧!要嫩点的,砸头上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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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诊法出自《黄帝八十一难经》,相传为神医扁鹊所著。望,指观察病人的气色;闻,指听病人的声音气息;问,指询问症状病情;切,指查明脉象……”
小屋中,书桌前,窗户大开,青黛一本正经的讲着医学基础知识,眼睛却不敢瞟秦林一下,只顾瞧着书本。
爷爷许青黛代师授徒,说明医术得到了承认,她当然姓质颇高,可进到秦林的房间之后,平生第一次和青年男子同处一室,未免又紧张起来。
与青黛的紧张相反,秦林根本没认真听她讲的什么,装成专心听讲的三好学生,眼睛却望着美少女家教妙曼的身段上下巡梭,实在不老实极了,呼吸则十分浊重,似陶醉于少女娇躯淡淡的药香。
青黛的耳根子越来越热,终于忍不住了,放下书本将桌子一拍,“秦师弟,你、你看哪儿呢?不认真听讲,太可恶了!要是爷爷问起,我怎么交待呀?”
秦林一本正经的道:“望闻问切,前三样我可以慢慢体会,但切脉怎么回事,你说的浮、沉、迟、数等二十七种脉象,究竟如何叫沉,如何又是浮,我还是搞不清楚啊!还有到底怎么给人切脉,光听你说我也弄不明白。”
“笨蛋,真是个笨蛋!”青黛瘪着小嘴,一脸的无奈,可秦林说得也有道理,切脉往往要十年以上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