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她，说：“伊恩，你告诉我，你会后悔吗？”

“也许会，但是我会承担这个后果。”楚伊恩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说：“但是我们继续这样纠缠下去，到时候想后悔都没有机会了。”

杨凡死死的咬住牙，闭上了眼睛，表情痛苦。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杨凡的眼泪也止不住了。他前几天还在全龙一凡，说了那么多大道理，今天亲身经历的时候，才知道这是多么的痛苦。

撕心裂肺，伐筋去髓。

行尸走肉，虽生已死。

就这么放弃，杨凡不甘心。但是不放弃，确实对楚伊恩的伤害。

一个男人，不能伤害一个女人。

杨凡最后在楚伊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开。

坚决，没有迟疑。

打开门，出去，关上门。

但是关上门大的那一刻，杨凡脚下一虚，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任眼泪往下掉。

屋里的楚伊恩面色苍白，好像大病的一场。这是她提出来的，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真正经历的时候，却是好像死过了一回一般。

他们不是彼此不想爱，只是生活的无奈被迫分开。

楚伊恩翻身扑在床上，痛哭失声。她现在已经后悔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难道还要再回去纠缠吗，那样的后果真的彼此都无法承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春蚕永远过不了沧海，哪怕它变成蝴蝶。

蝴蝶永远都飞不出梦境，哪怕这个人庄周。

庄周永远完不成逍遥游，哪怕真的有鲲鹏。

楚伊恩哭的已经全身颤抖了，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就像她自己说的，杨凡是她第一个男人，也许也是最后一个……

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总好过真的死了，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