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真的说错话了，双眼无神，木讷的好像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

杨凡看着顾柠子的样子，蹲下身子，抓住顾柠子的脸颊，说：“以前你是我的同学，所以我们尊重你，但是现在，我没有任何耐心跟你耗时间。”

顾柠子任由杨凡抓着，没有一点反应，但是眼泪却簌簌的流了下来。

要不说美女都是有特权的，此刻杨凡虽然非常愤怒，但是看着顾柠子漂亮的笑眼，此时却止不住的流泪，心中竟然动了一丝恻隐。

杨凡吐了一口浊气，站起身来，说：“算了，反正你也对我没有造成什么伤害，而且还算是我占了便宜。但是，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以后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骚扰我，你是第一个而且念在我们还有一点同学情谊，我放了你。”

顾柠子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是流眼泪，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杨凡说的话。

“你其实本性不坏，准确的说是个好女孩，又漂亮又聪明，但是替别人做卧底这件事，还是不适合你。”杨凡冷声道：“遇到我，算是你的运气，别人就算不杀你，但是也要折磨你。我是医生，所以不想伤害人，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杨凡转身离开。

顾柠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暗自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