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那好，你们是什么关系？”苏婉儿咬牙问。

杨凡道：“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想你们没关系！”苏婉儿的声音很平静。

杨凡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婉儿的问题。怎么可能没关系？

“这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上次我们分开也是因为这件事。”苏婉儿说：“但是那个时候，更多的是我自卑，所以我没有多问，我也不敢多问，生怕得到一个我不能接受的回答。”

“然后我开始拼命的设计衣服，终于有了今天的成就，等到我觉得自己终于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却发现你身边的‘女’孩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其实餐桌上我就已经忍不住了，但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苏婉儿眼角滑落一滴眼泪，积蓄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杨凡擦拭掉苏婉儿的眼泪，看着苏婉儿这副模样，杨凡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两个人经历过很多事情，说起来要比这难以承受的多，都没见坚强的苏婉儿哭过。

“婉儿，别哭了。”杨凡轻声安慰。

但是苏婉儿的泪水反而更加凶猛了起来。

杨凡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由苏婉儿发泄。

良久，苏婉儿终于停止了哭泣。

“婉儿，看着我。”杨凡轻轻的捧起苏婉儿，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也说不清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我很苦恼，很纠结，很困‘惑’。”

“但是对你的感情，我却很清楚。我给你的承诺，我从来没有忘过，答应你的事，我也一件件都做到了。”杨凡说：“我们对彼此而言都太重要了，在我们十几年的记忆力，我们一直是联系在一起的。”

“对你，很愧疚，我尽力弥补。”杨凡说。

苏婉儿摇头，说：“我不要你的弥补，我不想你是因为歉疚才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