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的生活，咬着牙眯着眼睛。

“我很难想象，一个连人命都不在乎的人，回事什么样的回忆才能让你出现这么狰狞的表情。”杨凡摇头说。

“那是一个黑暗的世界，也许有光明，但是我。”维纳斯说：“那是一个尸骨的世界，杀人是每天最简单的活动，我们会解剖，一刀一刀，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

“你别说了，我并不想听！”杨凡光是想象那一副场景，就感觉反胃。

“残酷的训练之后，我们就会变成影子，上一任主神的影子。什么时候上一任主神死了，你就马上接任。”维纳斯说：“或者你觉得自己的力量足够强大，杀掉在位的主神。”

“那你们不是每天都活在焦虑和担忧之中，每时每刻都在担心有人取你们的性命？”杨凡问。

“所以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享受，你想象不到的享受！”维纳斯笑着说：“但是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平淡而安然，起码不用每天活的那么辛苦，虽然现在的生活条件我非常不喜欢！”

“你知足吧，有吃有喝有住的！”杨凡道：“那你们的力量是从哪里得来的？”

“从宙斯那里，”维纳斯说：“新人主神继位，回去接受主神的洗礼，是由宙斯主持的。他们会给你吃一颗药，然后泡在一个装满蓝色溶液的罐子了，泡上一个月，其间会加入各种东西，我说不上是什么！”

“你的身体在一点点改变，肌肉强度骨骼强度都在改变，虽然这个过程非常痛苦，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并不算什么！”维纳斯道：“一个月之后，你从那个罐子里面出来的时候，你就获得了新生，仿佛重新出生了一样。”

杨凡沉默了一会问：“那是什么感觉？”

“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这种力量仿佛可以毁天灭地，你会非常有成就感。”维纳斯说：“最重要的是，你会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