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更胜自己一筹,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心甘情愿的拜师。
“少爷?”胡瑞麟笑道:“曹兄弟,你何时又有儿子了?”
曹崖摇头笑道:“是我收的一个学生。”
“能入得了曹兄弟你眼,定不是一般人物,见见呗。”胡瑞麟笑道。
曹崖道:“他现在要静心读书,我准备让他将来考功名,等吃饭时再见不迟。”
“看来曹兄弟你不甘心呐,想让弟子争口气?”胡瑞麟道
曹崖摇头叹道:“宦海险恶,他虽说天分不错,能走到哪里说不准,再者说,考功名的事,一半人事一半天命,看他有没有这个命了。”
胡瑞麟正色点点头:“那倒要让他们小辈亲近亲近了。”
他知道自己这位老朋友眼光神准,也极苛刻,能入得他的眼,收为弟子,那考取功名十拿九稳。
曹崖道:“这小子有了别样心思,我更愁呢。”
“说来听听。”胡瑞麟问。
曹崖道:“这一阵子一直受墨湖帮的侵扰,这小子便觉得学文无用,不如练武,想要弃文习武呢。”
“呵呵,看来是受刺激了,……这都是我的错,不该离开。”胡瑞麟笑着摇头叹道:“碰上这种事,他们血气方刚的,难免会有想法。”
“这小子姓子倔得很,”曹崖摇头叹了口气:“一直烦我,我想了想,他练点儿基本的心法也好,不求能自保杀敌,只求强身健体就好。”
胡瑞麟笑道:“这倒也是,读书更要一幅好体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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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崖道:“胡兄,这件事我只能求你了,传点儿粗浅的心法给他就好,不求练成什么高手。”
胡瑞麟想了想,笑道:“既然曹兄弟张口了,我哪能说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