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道:“当初杀咱们海家弟子时怎么不这么想!”
李慕禅道:“一件事归一件事,当初那件事孰是孰非,海大小姐最明白不过,他们杀人在前,确实该死!……我听说你们海家有规矩,黑吃黑可以,但不能伤人姓命,这帮人可没讲这规矩,杀了我的人,所以我以为他们冒充海家的人呢,气愤之下只能杀喽!……咦,这么说来,他们确实是海家的人!”
他这是睁眼说瞎话,当初那船员指认他时他没多说,现在想起来,便来堵海玉兰的嘴。
海玉兰冷冷道:“是咱们的人!……不过他们违了规矩,自然要受罚,可要罚也是咱们罚,轮不到旁人出手,无论如何他们是海家的人,外人动了就是与我海家为敌。”
李慕禅呵呵笑起来,摇摇头:“海大小姐这话可笑,你们杀我的人可以,我替手下报仇,就是与海家为敌?”
海玉兰道:“李龙头,这样罢,我有一个化干戈为玉帛的法子。”
李慕禅笑了笑:“说来听听。”
海玉兰笑吟吟的道:“你们的人替他们披麻带孝,守灵百曰,这件事便算化解了,不过,你以后得听我海家的吩咐。”
李慕禅眉头挑了一下,嘴角撇了撇,笑道:“真是有趣,咱们披麻带孝,也轮不到给他们,给杀他们的人披麻带孝,海大小姐也真想得出!”
海玉兰玉脸沉了下来,皱眉道:“李龙头,我原以为你通情达理,这是最好的法子,不必拼杀不必流血!”
李慕禅淡淡道:“拼杀流血我无所谓呀,说实话他们也没什么用处,反而累赘,他们死了我替他们报仇,十命抵一命,也算尽到了做龙头的情义。”
“好狠毒的心肠!”海玉兰眯起明眸,想看透李慕禅的心底。
李慕禅道:“彼此彼此,海大小姐野心不小哇,我李一刀可不是你们海家的走狗,你们海家的人动了我的人,我没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