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只封了两天,要是心狠,封上个十天半个月,即使血气能流转,饿也饿死了!”
在这手法之下,血气虽流转,但周身除了眼睛再无一物能动,舌头,嘴巴,甚至五脏六腑,好像都陷入冬眠。
这般状态下,三两曰没什么损害,时间一久可不成。
“放心放心!”方怀智拍拍胸脯。
方怀义瞪着他道:“放心什么放心!老三,我不准你惹他,这件事就此作罢,权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人家手下留情,你要知道个好歹!”
“不成,他敢惹咱们方家,就要死!”方怀智挭着脖子一扭头。
*************************************************“我想起来了!”岳克庄忽然一拍巴掌,声音大得响了众人一跳。
他们纷纷望过去,项雷道:“小岳,想起什么来了?”
岳克庄脸色凝重,缓缓看一眼众人,落在方怀智身上,又慢慢转向方怀义:“二爷……”
“岳兄,有什么就说什么!”方怀义沉声道。
他看岳克庄的神情,心下变得凝重起来,知道不是小事。
岳克庄说道:“我刚才就觉得这股内力奇异,又偏偏有点儿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是想到在哪里见过了?”方怀智忙道。
岳克庄慢慢点头:“不错。”
方怀义咳嗽一下,咽一口唾沫:“可是咱们的熟人?”
“算不上熟。”岳克庄摇头,想了想,又道:“却也不能算不熟。”
“小岳,你就甭卖关子了,直接说,他是谁?”项雷沉声道。
岳克庄沉吟一下:“我只是这么感觉着,也不敢说一定不错,只是让大伙参研一下……”
“是谁?!”项雷不耐烦的道。
岳克庄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