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如今最是脆弱,稍有惊扰必走火入魔。
诵经声字字圆珠柔和,如玉珠般落入竹照师太耳中,从若有若无慢慢变大,到了后来,诵经声充塞天地间。
竹照师太脸色慢慢恢复,僧袍归伏身上,浑身洋溢的剑意慢慢敛去。
“咄!”李慕禅蓦的一声断喝。
竹照师太一颤,慢慢睁开杏眼,黯淡无光的扫一眼李慕禅,身子忽然一软,倒了下去。
李慕禅伸手一揽她柳腰,搂到怀里。
*********************************************“真是厉害,好一个铸剑式……”竹照师太勉强睁大杏眼望着他,娇喘着叹息,吐气如兰。
汗水猛的涌了出来,如水闸泄洪,转眼弄湿了她僧衣,僧衣贴到身上,显出她玲珑的曲线。
李慕禅伸掌按她背心,渡入一股醇和内力,转瞬流转一圈,驱除寒意,然后一手搂她肩膀,一手抄她膝后,抱着进了屋子。
虽阳光明媚,毕竟是寒冬,清风寒重,她是最虚弱的时候,一旦邪气入侵可是麻烦得很。
练武之人一般不会受风寒,一旦受了风寒,那就是了不得的大病,比寻常不练武的人更危险。
竹照师太娇小玲珑,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着放到榻上,倚着枕头娇慵无力的叹道:“这铸剑式根本不是人练的!”
李慕禅拉过她的小手,笑道:“师父,真这般容易,长白剑派早就称霸天下了,是不是?”
竹照师太笑起来:“这到也是!”
李慕禅运功过去,内力滚滚,转眼白雾升腾,僧袍一下干了,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起身道:“师父,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衣裳。”
“嗯,去吧。”竹照师太懒洋洋摆手,昏昏欲睡。
她疲惫不堪,恍恍惚惚,精神损耗得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