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哪位高人,你看到了上面刻的?”竹照师太问。
李慕禅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我把上面刻的记住,并非将其抹平,毁去了。”
“哦——?”竹照师太咯咯笑了起来,指了指他:“你这个臭小子,还真是一肚子坏水!”
李慕禅笑道:“既是敌人,自然要打压。”
竹照师太摇头笑道:“你这一招可是绝户计!……长白剑派的武学虽不至于失传,但衰落是一定的了!”
李慕禅笑道:“师姐,可有笔墨?”
温吟月目光躲闪,不敢看他,转头找来笔墨,亲自磨砚。
“湛然,你要做甚?”竹照师太问。
李慕禅道:“师父,我把壁上刻的写出来,一共是十八式剑法。”
“你还真舍得拿出来?”竹照师太歪头看着他,笑吟吟的:“这是你的缴获,就是不拿出来也不要紧。”
李慕禅笑道:“我自己一个人练,不如沧海山都练。”
“唉……,你这臭小子……”竹照师太摇摇头,心中感动,湛然对于沧海山确实没有私心,难得之极。
“好了。”温吟月放下砚石,把矮桌搬到李慕禅跟前。
李慕禅勉强坐起来,动了几下就气喘吁吁,竹照师太忙过来扶他:“慢一点儿,现在你最虚弱。”
李慕禅坐直了,拿起毛笔沉吟片刻,慢慢在一张素笺上画了一幅图,上面是一个小人拿剑做势,然后在旁边写了几个字。
写完一张,拿起来递给竹照师太,然后接着写,一口气写了十八张,慢慢放下笔,长吁一口气,额头已经汗珠涔涔。
温吟月忽然抽出袖中雪帕,帮他拭一下额头,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