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剩下的路就不用走了。来人,去把我之前带上的东西拿来。”
等一个护卫急急忙忙取来了一把登山杖,徐勋不由分说塞到了朱厚照手中,这才笑着说道:“还有后半程呢,咱们上!”
尽管体力颇好,但前半程不得其法时快时慢耗费了太多体力,后半程朱厚照着实累得不轻,这才知道徐勋那把登山杖是多有必要的东西。等到上了玉皇顶玉皇庙,他一屁股就坐在了一旁的台阶上,腰酸背痛自不必说。就在这时候,老早消失不知道上了哪儿的王守仁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小侯爷看来是输了。”
“哼!”从鼻子里使劲冷哼了一声之后,朱厚照方才没好气地说道,“得了,你要有什么要求直接说!不过我可告诉你,就算……”他左右看了一眼,见护卫们已经把四周看住了,没有其他香客能过来,他方才继续说道,“就算君无戏言,朕能答应的事情也是有分寸的,你可别拿什么朕不可能答应的事情到朕面前来说!”
“臣自然不敢。”朱厚照既然连朕的自称都出来了,王守仁便换上了一副郑重的表情,轻轻一揖方才说道,“臣本想上书建言皇上,不料泰山之行竟然能再度窥见天颜,因而便不得不欺以打赌戏言。臣所言之事,非指别地,而指宣德年间弃守的奴儿干都司。如今河套已复,小王子诸子争位,一时不敢南进,然臣听说女真诸部却人口曰多。太宗当年将奴儿干卫升为奴儿干都司,正为治女真诸部,此为长治久安之计,废了大为可惜!”
一番话说得朱厚照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头,而徐勋虽则料到王守仁应该是借打赌言大事,却不料所言如此合自己胃口,当即似笑非笑地说道:“伯安言此事,该当知道此事的难度不在于去做,而是让何人去做。当年永乐年间除了领兵的武官之外,尚有出身海西女真的亦失哈随行。如今你可有好人选否?”
“臣请行。”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