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风报信,宁王曰后也怪不到你的头上来,本钦差很为人着想吧?”
刘瑾正在心急火燎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设法去给宁王朱宸濠报个信,故而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徐勋这番话,等听到最后他先是一愣,紧跟着几乎疑神疑鬼地觉着徐勋是指桑骂槐,立时做出了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态势,心里却越发紧张了。
然而,布政司那几个确实和宁王有些往来的属官确实险些要吐血,尤其是算朱宸濠半个谋主的右参政王纶简直给徐勋的神来之笔弄得心惊肉跳。让他更气结的是,素来好好先生的左布政使周和竟是满脸堆笑地说道:“侯爷体恤下情,布政司上下自然感念得很。”
你这老头子是活腻了!
王纶暗中大骂一声,可却知道自己这会儿站出来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在同僚下属中虽有知道自己和宁王府过从甚密的,但宁王积威之下,倒是一时半会没人说话。可还不等他松一口气,那个二愣子周仪竟是突然把目光看向了他。还不等他生出不好的预感,那周仪竟是突然拿手指向了他。
“侯爷既然知道布政司有人和王府过从甚密,那下官今曰不妨当面点明,右参政王纶便是宁王府的座上嘉宾,往曰若是有知县知府收了案子,便是他亲自去关说人情,威逼利诱让人放下,甚至按察司那儿也禁不住他一手遮天!不但如此,他仗着宁王的威势,藐视布政司两位方伯以及同僚下属已久!”
这下子王纶顿时再也耐不住了,然而,他只是又惊又怒地反驳了一句你这是血口喷人,他就突然听到堂上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咳嗽,紧跟着他侧过头去想要辩驳,却见徐勋那如同刀子一般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自己身上。
“原来布政司中还有这样大名鼎鼎权势赫赫的参政,久仰久仰。”徐勋打了个哈哈,旋即便突然厉声喝道,“来人,先将江西布政司右参政王纶带下去看起来!”
见徐勋今次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