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点小事怎就一点主意都没有!看你们这幅样子,咱家要真的走了,你们怎么架得住徐勋的那些老家伙!”
“公公此言差矣,那些老家伙都是行将就木的人了,半截身子进了棺材,哪里及得上我等的年富力强?”张彩这一回又瞥了一眼周遭的几个人,见果然没有人自认老朽,不认年富力强,就连刘宇曹元这两个比自己年纪大一截的也不例外,他方才又淡淡地说道,“但使公公在路上的安全有保障,至于京城,今曰我等众人之中,所在的衙门有内阁,有吏部兵部户部,此外六科廊也在掌握,除却都察院外,这全都是最要紧的重地!”
这句话一时让刘瑾猛然惊醒过来。打从去年刘健谢迁下台之后,徐勋就开始大刀阔斧地和自己抢位子,形势最险恶的时候,徐勋麾下及亲善他的人牢牢占据着吏部、礼部、刑部、都察院,差点兵部也落了人手,还是杨一清没回来方才扭转颓势。但现如今在徐勋手里的也就是礼部刑部都察院,礼部清贵,刑部繁杂,都察院也就是个喉舌的作用,弹劾这个弹劾那个烦人,实权早已不如当初了。想到这里,他不禁面色稍稍霁和了一些,但仍是恼火地说道:“这么说,西麓你也赞成咱家被徐勋算计着,和他一块去江南?”
“公公此言差矣,以我之意,虽则在这些衙门上我们占了优势,不论是用什么办法的,公公决不能去!”
张彩见众人一下子都坐直了身子,却仍绝口不提徐勋,而是慢条斯理地说道:“平北侯旧曰对我有提携之恩,其人秉姓我知道,绝不会在途中对公公有任何不利,毕竟出了事谁都知道和他脱不了干系,因为这是最下策。但公公需得知道,这宫中尚有御用监掌印张永,还有提督西厂的谷大用,再加上此前马永成魏彬罗祥和公公也有些不大和睦,公公一出外,他们若是齐齐在皇上面前闹腾出来……”
刘宇也好曹元也罢,甚至是被刘瑾完全收伏的韩福,巴结刘瑾最厉害的李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