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家就不会回来了!”
一众党羽不少都在惊惶之中,原本还以为是假消息,可刘瑾竟是一口承认了,这下子顿时一片哗然。如李宪这样靠着刘瑾傲视同僚,自命为六科都给事中的,更是忍不住出声说道:“公公,那徐家子歼诈狡猾,必然不怀好意,公公万万不能上了他的当!更何况此去南京路途遥远,万一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却了不得!况且祭祀孝陵每年都是派人前往行礼,何至于公公您亲自前往?倘若实在不行,便是称病也并无不可!”
这话每一句都是刘瑾自己想说的,然而,他更知道这些都不是能在朱厚照那儿通得过的理由!此时此刻,他沉着脸没答话,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回,最后就落在了刘宇曹元身上。
“至大,以贞,你们两个怎么说?”
进了内阁方才知道阁老难当,这恰是刘宇和曹元的真实写照。内阁的票拟之权素来都是首辅独掌,当然,若是次辅和三辅强硬一些,也不是抢不到一杯羹,可李东阳也不和他们硬争,只消在文华殿议事的时候振振有词条条反驳,就足以在那些大事上头驳得他们灰头土脸了,至于那些小事,他们的影响能力也很有限。刘宇是恼怒没了张彩却有李东阳,曹元却不得不恼火于丢了兵部这油水最大的衙门。可现如今,天大的事也打不过刘瑾这座山头有变!
此刻听见刘瑾问话,两人几乎同时弯下了腰,刘宇是毕恭毕敬地说了一番和李宪的话异曲同工的此下江南诸多不利,而曹元则是历数了徐勋在军中的众多部将,道是其必定心怀叵测,本以为刘瑾会赞赏他们的缜密,却不料这位大权在握的大珰恼怒地挑了挑眉。
“咱家不是问你们有什么不利,而是问你们有什么对策,装病那种馊主意就不用说了,丢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