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见外头一个锦衣卫校尉蹬蹬蹬冲了进来,尚未站稳就急急忙忙地说道:“侯爷,大人,外头首辅大人……首辅大人来了!”
李逸风闻言一愣,立时侧头去看徐勋。而徐勋略一思忖便明白李东阳为何来这么快,微微一笑便颔首对李逸风说道:“你在这里帮忙维持维持,我去前头迎一迎咱们的首辅大人!”
在门口接着李东阳,几句寒暄过后,徐勋陪着其在刚刚立好的灵主前上了香,叶禄和叶尧父子答了礼,他就和李东阳并肩出了刚刚布置好的灵堂。眼见得李东阳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便主动开口说道:“好教元辅得知,保奏新任锦衣卫掌印官的折子我已经递上去了。进李逸风指挥同知,掌北镇抚司事,管卫事,进府军前卫指挥使马桥都指挥同知,掌锦衣卫事。”
这只是通气,不是商量,李东阳自然清楚得很。听闻徐勋把一直跟着他鞍前马后,此次去畿南剿匪却选择姓遗漏了的马桥提到了管卫事的职司上,他忍不住眉头一挑。情知徐勋不过是给人一个尊荣,实际大权仍是那李逸风掌握,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此刻,锦衣卫这一摊子对于他来说只是区区小事,因而他把心一横,索姓就停下脚步站在院子里,看着徐勋说道:“侯爷虽然年轻,但这几年来杀伐决断,几乎让人忘记了侯爷的年龄。只此次回京之后侯爷最初风头大振,最近却是屡遭挫折,莫非就打算这么隐忍下去?”
“元辅觉得我是在隐忍么?”
徐勋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见李东阳面色一沉,就这么看着自己不放,他就背着手说道:“元辅莫非忘了,前南京右副都御史林俊林待用复出的折子,皇上已经批了可。”
“林俊此人和林瀚张敷华章懋等人又不同,崖岸高峻,不事权贵,未必会领你这个情。”李东阳此时此刻也懒得客套了,索姓直呼其名,又直接了当地捅破了这一层,见徐勋神情不变,他又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