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大索,可谁知锦衣卫都指挥使叶广竟在这种时候一病不起,代管锦衣卫的李逸风又奏报近畿匪患愈演愈烈,请尽快从平北侯之请派人平定,说是自己的人都派去侦缉盗匪下落了,他一时间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宁王的名声渐渐臭了大街。
“可恶,混账!”
回了私宅的刘瑾怒不可遏地发了好一阵的脾气,见张文冕在门外探了探头便缩了回去,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喝道:“躲什么躲,咱家能吃了你不成,还不快进来!”
张文冕知道被瞧见了,只能陪着小心进了屋子,眼见得刘瑾面色铁青,他斟酌了片刻便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公,您让我去办的事情,我已经办成了。张彩如今内宠众多,此前从您这儿带回去的那个才娘,宠眷虽不是第一等,但因为能歌善舞,又灵巧善媚,却也是颇得喜爱。她捎话说,张彩对屈居人下很有些不满,喝醉酒的时候还说,他才具都是一等一的,凭什么要老是伺候那些老头子?还说,凭什么就那些老大人想要桃李满天下,他差在何处?明年又是大比之年,凭他的资历,挂一个国子监祭酒的名头,这会试主考大可当得!”
听到这话,刘瑾终于面色稍霁,略一思忖便颔首点了点头道:“也罢,这件事你办得还算是妥当。继续在张彩面前多下功夫,倘若能让他投了咱家,那个才娘要什么都不在话下。至于他这要求,咱家少不得帮他想想办法。只不过,这件事必须办得隐秘,决不能让徐勋察觉到一丝一毫的端倪。要知道,如今西厂和锦衣卫都在他手里,出了岔子别怪咱家直接把你扔出去平息!”
张文冕不禁缩了缩脑袋,唯唯诺诺连声称是。然而,偷瞥了刘瑾一眼,他思量了再思量,最后还是低声试探道:“刘公公,如今非议宁王之议遍布朝野,皇上也已经深信不疑。倘若事有不遂,何不……”
见刘瑾倏然扭头看了过来,张文冕便一字一句地说道:“何妨丢卒保车?横竖宁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