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时的诧异眼神,笑呵呵地说道:“俺当然知道,你徐老弟不是好色之辈,这些都是之前别人送给俺的一个戏班子,俺不好这一口,留着也是白搭,所以就借花献佛转送给你得了。毕竟,听说你那闲园又要排新戏,肯定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再要不喜欢,你不妨再来一回上次在宁夏时的豪气,分赏了下头将士就是了。”
此话一出,朱厚照顿时乐了,当即点头道:“这礼物倒是别出心裁,朕看这戏班子就送到闲园去吧,朕等着那一出《牡丹亭》等到花也谢了,多这么些小戏儿也能快些排演出来!”说完这话,他便轻轻扇了扇袖子,随即皱眉说道,“也不能就一直站在这外头说话吧?徐勋,你不会因为今天宾客云集,就把朕挡在外头?”
刘瑾闻言顿时看向了徐勋。倘若徐勋就这么大喇喇把朱厚照带进去,那些和他亲厚的武将也就罢了,文官们却得有无数要暗自责备其的张狂;而若是不把人带进去,朱厚照必然就会不高兴。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徐勋竟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皇上是最尊贵的贵客,臣怎么敢把您挡在了外头?不瞒您说,今曰正堂外头的院子里也全都摆满了酒席,那儿人多嘴杂不方便,臣在正堂后头的隔厅里单独设了一席。前头的动静都能听到,那边的动静前头却听不到,又雅致又清静。皇上若是想找人一块热闹热闹,臣待会就让徐延彻他们几个出来陪。皇上若只是想见见臣那宝贝女儿呢,那就不妨清静清静。”
“得,就在那隔厅吧……嗯,别通知别人,朕也做一回听壁角的人!”
朱厚照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徐勋便笑着招手叫了江彬过来,因说道:“你带着皇上从后头绕过去,千万别让人看见了。今天我这个正主不能抛下宾客,皇上身边就你照应着吧。”
面对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江彬简直觉得脑袋有些发昏,正答应间,他却不防一个人影突然斜里迈上前一步,竟是就这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