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错。除了屡犯陕西的火筛之外,应该还有小王子部的一个王子。据平北伯的探马所报,应该是小王子的三子巴尔斯博罗特,如今领右翼三万户济农。他是汗位的最强有力继承人,之前兵犯固原的就是他。倘若他真的和火筛合流,接下来怕是一场大战。”
听到杨一清这番回答,朱台浤只觉得一颗心跳得飞快。直到见徐杨二人都还镇定,他总算是稍稍回过神来,使劲吞了一口唾沫,他便前倾着身子焦虑地问道:“那么,他们可会来犯宁夏?须知宁夏平虏所到镇远关之间并没有边墙阻隔,就隔着一条黄河,虏寇尽可以从这一段进来,如此宁夏便危险了……总而言之,平北伯和杨大人准备如何守御?”
“宁夏平虏千户所那边,已经派人严加守御,游击将军仇钺也已经回玉泉营守御,那边暂时可保无虞。虏寇犯宁夏城的可能姓不小,但更大的可能是在花马池到兴武营这一带进入。毕竟,这里的城墙才刚开始整饬,缺口很大,虏寇必然以为不需废太大的功夫就能进入。”
徐勋看了杨一清一眼,见其会意地点了点头,他又开口说道:“我已经命人快马加急通知花马池的宁夏后卫严加防御,而城外宁夏前卫和左右卫亦是已经严阵以待。所以,不说宁夏城固若金汤,却也是万无一失,庆王殿下不用太过担心。”
朱台浤才松了一口气,可紧跟着就想到,倘若真的万无一失,徐勋和杨一清又来找自己做什么?于是,他立时又提起了心思:“那平北伯和杨大人来找本藩,又是所为何事?”
“我想向庆王殿下借些人。”
饶是朱台浤怎么个猜测,也没猜到徐勋竟是说这个。他愣了老半天,这才故作轻松地笑道:“平北伯莫不是开玩笑吧?你麾下人才济济,纵使真要用人,总兵府也必然会人人争先,本藩不过是一个闲散亲藩,能够有什么人借给你?”
“庆王殿下过谦了。倘若我没弄错,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