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道:“好了,先去祭祖,有什么话等祭祖之后再说!”
徐氏一族的祭祖素来是只有男人没有女人,搁在往曰徐勋会觉得这一条未免重男轻女,但今曰这场合,他却庆幸沈悦不用出面。否则大冷天挺着肚子来宗祠行礼,随后又要应酬那些宗族的女眷,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因而,打起精神把祭礼这过场一一走完之后,他便吩咐下去在正堂两侧花厅中摆宴,自己却扶着徐良进了二门去更衣。
“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一看到心里就一团火!”
尽管如今养尊处优已经有两年多了,但徐良仍是难改遇到讨厌人讨厌事时的暴躁脾气,此时此刻低低骂了一声之后,他就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想想办法,不让他们进家门?”
“宗祠在这里,别说他们,就是那些不能来的没出五服的族亲,论理也是能来的。当然,我不是怕弹劾,只是觉得一味拦着实在是麻烦。”说到这里,徐勋便似笑非笑地说道,“爹你还不明白我这个人么?想当初我在太平里徐氏用那些小手段,是因为赤手空拳斗不过他们。可到了现在,我才懒得和这么些人虚与委蛇。要想沾我的光,可以,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或者有个一技之长。要是那些好吃懒做却又劣迹斑斑的……我是真不介意大义灭亲!”
今曰来的徐家族亲既多,宴席足足开了八桌,这还是因为女眷们没来。对着桌上那各色美味佳肴,吃相不好的自然狼吞虎咽你争我抢,甚至还有人一面急着伸筷子,一面小心翼翼往下头藏,直到杯盘狼藉之际小厮们送上了茶来,方才有人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怎么服侍的竟然不是丫头是小厮……到底是暴发户,什么规矩都不懂……”
此人话音刚落,就发现身旁递出了一个茶盘,上头竟是躺着一张小小的纸片。他有些莫名其妙地接了过来,这才发现刚刚朝下的那一面上写满了蝇头小楷。只扫了一眼,他就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