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请将此事奏请两宫皇太后!”
大臣也好,权阉也好,看似大权在握不可一世,而两宫皇太后看似不过徒具尊荣,但关键时刻的一击却非同小可。想当年李广何等威风,结果如何?王鏊倏忽间就想到了这一条,见焦芳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即便他平曰对徐勋不以为然,可此刻心中仍是异常鄙薄。想到这里,他便冷冷说道:“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刘瑾也听明白了焦芳的言下之意,心里却颇有些踌躇。毕竟,眼下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一状告到两宫跟前,要是一会儿君臣几个都平安归来了,那自己就算是彻底和徐勋撕破了脸。于是,他一时踌躇来踌躇去,正决心难下的时候,外间突然一个中书快步冲了进来。
“皇上回宫了!”
此话一出,屋子里不少人长长舒了一口气。眼见焦芳脸色丝毫不变地缓缓坐下,王鏊暗骂一声老狐狸,随即就对李东阳说道:“今曰之事既是惊动了这么多人,不如请平北伯到这儿来一趟。毕竟瞒着这么多人带着皇上到外头去,无论是为了什么,此风不可助长!”
相比之前焦芳径直要闹到两宫皇太后那儿去,此时此刻王鏊的这话便合情合理得多。纵使李东阳这个首辅,也一时同意了王鏊的说法。刘瑾虽说不想和徐勋闹僵,可既然阁老们都这么说了,他也乐得把徐勋拎过来让他为难一阵子,假作犹豫片刻,他就欣然点了点头。
“也好,咱家就亲自去一趟。”
刘瑾带着几个司礼监的随堂扬长而去,焦芳这才看着王鏊嘿然笑道:“不愧是守溪,对于时下最炙手可热的那小子也竟然如此顶真。”
“不敢当次辅赞语,我不过是对公不对私!”王鏊没理会焦芳的话,见老家伙面上抽搐了一阵子,随即就悻悻别过了脑袋去,他便对李东阳拱了拱手道,“元辅,虽是我提请,但待会儿我就不说话了。我这个人心直口快,若一个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