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极圣祖,听说不少达官显贵也是座上客。要是他顾忌您这个白莲教圣主,因而在背后朝我捅刀子,这大有可能!”
这话尽管离奇,但白瑛使人悄悄盯着罗清,知道杨虎所谓的罗清结交权贵并不是虚言。倘若此人一方面结交权贵,一方面动摇白莲教好容易才积攒起来的武力根基,那么,罗清以新派教祖的身份挤占白莲教的地盘,便明显是可能成功的。想到这里,他终于站起身来,踏着方砖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问道:“除了罗清,难道不可能是此前威逼我们做那件事的人?”
“也有可能,可那些家伙捏着咱们的把柄,若真的有心再让咱们做什么事,只和从前那样要挟也就罢了,何必去动我的人?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那些个狡猾的家伙肯定不屑于去做。”说到这里,杨虎就握紧拳头追上白瑛说道,“当然,若是先生有令,京城里还有我几个兄弟,立马打听这些人的下落,也能够查得出来。”
“不必了,不必节外生枝。”白瑛摇了摇头,随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要亲自出马,看看穷独山周边有什么人,设法挑唆一股人,让他们再去试探一次。若再大败亏输,到时候再作理论。赶在下雪的时候,打一个措不及防。大刀冯那样的软蛋,两次大胜再加上下雪天,必然疏于防范,这才是最好的时机。”
才过十月不久,京城就突然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时间比往年早得多,但由于前些曰子一直都还暖和,尽管大雪连下了两天后就放了晴,可天气却比之前冷了许多。檐下都是一条一条冻得结结实实的冰棱子,而树上也结了厚厚的一层,尽管地上都已经清扫干净了,可登高放眼望去,竟是四处雪白一片,深深呼吸一口就是冰冷的空气。
虽说夏天也同样难熬,但对于练兵来说,冬天却是最痛苦的时节。且不说那些兵器往往容易冻手,就是大冷天在天寒地冻的演武场上站上一会,就足可叫人从头冷到脚。因而,徐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