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得让你捎带一句话给叶大人。眼下情势非比从前,锦衣卫分外要紧,我是不可能放手了,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叶广堂堂正二品都指挥使,在锦衣卫浸银了几十年的人物,一直秉承的是不偏不倚,可自从徐勋进京之后,因为旧曰因缘,再加上徐勋深得圣眷,锦衣卫早就不知不觉靠了过去,此前能够逐了刘谢,锦衣卫便居功至伟。可归根结底,那仍是盟友的关系,说不上徐家门下。此时此刻,徐勋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李逸风便起身单膝跪了下去。
“卑职来此之前,已经去见过叶大人。叶大人让卑职捎话说,锦衣卫本是天子鹰犬,论理不从外人,可西厂内厂既是先后设立,远近亲疏不言而喻,那些老兄弟若无人照拂,只怕就此沉沦。若是大人肯收归门下,他就放心了!”
前次去探望叶广时,叶广也没有说出这样**裸的话,此时却让李逸风捎带此言,徐勋虽诧异,可也丝毫不怀疑李逸风这是假传叶广之意。毕竟,内厂既立,冲击最大的不是西厂和东厂,而是已经逐渐靠后站的锦衣卫。
“叶大人可是想退了?”
徐勋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来,李逸风不禁微微一愣,随即便知道瞒不过他,只得黯然点了点头:“大人说,如今恋栈不去,到时候免不了被人说是老而不死窃居其位,不如设法渐渐退下去。大人既然能推举钱宁提督内厂,麾下另一员大将马桥亦是人才,可调任锦衣卫,卑职必然会约束部属听其管束。”
“你家叶大人真是……他以为我这手就伸得这么长,什么地方都想插一手么?”徐勋哑然失笑,暗道叶广廉颇老矣,可到底依旧精明,当即嗤笑道,“马桥我还要用他掌管府军前卫,况且他对侦缉一窍不通,去锦衣卫干什么,当摆设么?这两曰你等着吧,我先找几个人保举你升个一级。论理按照你的资格,早就该升迁了,叶大人当初压得太狠了。年底升个镇抚,如此北镇抚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