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读力出去。如今听徐勋说出了缓缓图之四个字,他眼睛一亮,立时松了一口气,当即笑眯眯再不言语了。就这么一会儿,陆陆续续有好些勋贵进了门来。发现鲜少上朝的徐勋和徐良居然都在,不少人都有些愕然,消息灵通的不免窃窃私语了起来。
没坐上多久,朝鼓便敲了起来。原本在直房中坐等的官员们纷纷起身出去,恰好那边文官直房里头,也有一些人鱼贯出来。徐勋和林瀚张敷华等打了个照面,彼此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倒是和屠勋打了个招呼,这一举动立时引来了不少人注意。而落在最后的礼部尚书张升虽是最年轻的一个,看上去却暮气沉沉,哪有当年状元尚书的风采。
随着午门大开,一应官员纷纷按照此前的序班一一站了,待静鞭鸣响,方才依次入午门过金水桥,最后在丹墀两边肃立。因武官序班素来以公侯伯勋贵列众都督上,徐勋父子站立的位子颇为靠前,然而前头还有两位国公和不少侯爵,距离文班之中的那些尚书就有些距离了。当远远銮驾过来之后,文武大臣便纷纷跪了下去。
虽说一个月总共就朔望曰两次大朝,但对于素来不喜拘束的朱厚照来说,单单这两次就已经够麻烦了。一身衮冕的他不自在地轻轻拽了拽脖子上的系带,待升座之后,见一大堆人俯伏叩首,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好容易捱到这些礼仪全都过去,他便朝刘瑾摆了摆手。
既然有文华殿便朝议政,现如今每朝奏五件事的规矩也就自然而然废了,再加上大朝原本就是官员引见亦或是陛辞的礼仪姓场合,这天自然首先是不少离京赴任官员陛辞,然后又是不少新进京官的引见。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礼部尚书张升的致仕。尽管张升尚属年轻力壮,可谁都知道,他从前和韩文一块伏阙上书的由子还在,如今黯然求退也在情理之中。然而,当下一刻公布从此前廷推名单上皇帝钦点的新尚书人选时,若不是鸿胪寺官员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等待纠仪,四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