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人,结果因为娘家被降罪,自己被夫家赶了出来,女儿不得不留在了那儿。如今听慧通提起时丝毫无芥蒂的情景,他不由心中一动,突然开口问道:“我说和尚,当初悦儿她干娘可是和你不那么对付,结果你居然能把人娶回家来,莫非便是从人家闺女这打开的突破口?”
慧通不想徐勋竟连这种事都能猜到,嘿然一笑后便绝口不提。因李庆娘如今正在坐蓐,不便见客,他便从里头亲自抱来了自己的儿子。到了徐勋跟前,他便得意洋洋地炫耀道:“怎样,是不是和我这个爹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看这天庭饱满,看这眼睛,还有这鼻子这嘴,啧啧,长大之后也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姑娘……”
徐勋起初听着还好,可见这和尚越说越离谱,他的嘴角自是抽搐了两下,直到屋子里头突然传来了一声没好气的喝骂。
“吹什么吹,人家平北伯再过几个月,也能多一男半女!人家郎才女貌,可不比咱们两个勉强凑合的强?我看这小子只有一点像你,头上光溜溜的!”
听李庆娘中气如此之足,丝毫不像是才刚生产亏虚过身子的,徐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慧通平曰在外凶悍,可在家里是被李庆娘降伏惯了的,因而也不敢辩解,灰溜溜地赶紧抱着孩子招呼徐勋去了外头花厅坐。见徐勋要接过孩子瞧看,他连忙递了过去,又絮絮叨叨地说这孩子降生得比预料早些,自己连名字都没想好,最后方才说道:“要不,平北伯你给孩子起个名字?”
“这起名字的事情我怎么能越俎代庖!”徐勋先是婉言辞了,随即却又笑道,“与其求我,不如找我爹。你们几十年的老交情,他老人家想必很乐意当这么个角色。回头让他认了你家小子当干儿子,咱们两家走动起来也就方便些。”
“嘿,这主意好,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慧通一拍大腿连声叫好,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似笑非笑地试探道,“我都忘了,徐八……咳,你家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