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同时吃了好一通教训,因而乍然听说徐勋来了,马桥原本正在直房中接见刚从延绥回来上这找徐勋的曹谧,这会儿慌忙叫上人一块迎了出去。
“大人。”
知道徐勋并不怎么喜欢被人称作伯爷,马桥自然是绝不会犯了称呼上的错误。见徐勋摇摇手吩咐勉力,本待单膝跪下行军礼的他自然顺势站起身来,满脸堆笑跟在了后头,心里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徐勋不爱被人叫伯爷,可是觉得这称呼不够威风,异曰变成侯爷公爷才好?
曹谧年少,却没马桥这么多小心思,等进了直房徐勋坐下,他终究还是一丝不苟行了军礼,起身之后才朗声说道:“回禀大人,卑职此前到宣府、大同、延绥、甘肃、宁夏,按照大人的意思先后设了五处分司,以此次带去的五小旗为主,又在当地招募了精干的军士若干,算是把框架给搭起来了。卑职还按照大人的话去见过杨总督,杨总督听说只司军情不管民事,也不监察官员,并没有说什么。另外,家父让卑职带了一封信给大人。”
双手呈上信给徐勋,见徐勋拿了信在手却不忙着看,他犹豫片刻,脸上竟是微微一红,随即才嗫嚅说道:“家父还派了卑职的大哥给大人送来了七夕节的礼物。”
此话一出,别说徐勋愣住,就连马桥也呆了一呆,旋即就忍俊不禁地别过脑袋去偷笑了好一阵子。这谁都知道,七夕是女人过的,而且还是没成婚的姑娘们过的,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出来,曹谧的老子曹雄不过是找个由头送礼而已。笑归笑,他须臾就转过脑袋来,那模样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尽管如此,曹谧的脸上仍旧涨得通红。而徐勋早反应了过来,却是笑呵呵地说道:“让你爹费心了。不过,你大哥此来京城,就只送我一个的礼?”
“是。家父说,此来一是节礼,二是多谢大人对卑职的提携栽培。”曹谧见徐勋并未发笑,心里总算是好过了些,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