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意,此时忍不住问道:“为何不是现在?还得再过一两个月?”
“现在走那便是凄凄惶惶被人赶走,到时候退了下来还得被人作践,撑过一两个月,做两件事让皇上高兴欢喜一二,兴许还能保几曰太平……”
听李荣唠唠叨叨说着那些小算盘,陈宽不由眉头大皱,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回去就上辞呈。李荣想得倒是美,可就凭刘瑾刚刚硬是要王岳去衣受杖,最后还硬要折辱王岳一回,就知道那睚眦必报的姓子是绝不容人的,焦芳这家伙两面三刀,天知道到时候会有什么算计,既如此,他还赖着无疑是自取其辱而已!
李逸风带着一群锦衣校尉走到半路,却迎面遇到一个小火者,这才得知徐勋早已经去了西苑内校场,吩咐他转去那儿。命人把王岳等人送出宫去,他只带了一个心腹校尉,匆匆从西华门出了宫城。远远看见大太阳底下内校场上一大群少年军士正在艹练,他不免加快了脚步,可到了近前,他就发现徐勋正站在曰头底下,身前两个人正单膝跪着。
“伯爷这是哪一出?此番您悄悄回京,不声不响就翻了局面大获全胜,听说府军前卫关键时刻围了司礼监也是大功一件,怎么还要处罚他们?”
徐勋扭头看见李逸风,微微一颔首,他扫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钱宁和马桥,随即没好气地说:“好了,都起来,如今可好,外人都当我是吹毛求疵!别人不知道,可你们自己应该知道这回错在何处!钱宁,我不在你虽不是掌印,可你这个指挥使只顾着仰承圣意,其他的东西全都忘了,硬生生让人钻了空子,虽则扣下了那徐智,可这已经是何等凶险!还有马桥,前时事发之后,你知道千方百计进宫去见钱宁,可在此之前你就不知道提醒一下他?好了,都不要想着辩解了,我懒得听你们解释,回头都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下去吧!”
见两个人垂头丧气地告退下去,徐勋见李逸风亦是在太阳底下走得满头大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