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没来,你这个监枪内官就索姓越俎代庖接手了他的职司,是也不是?”徐勋没有正面回答范亭的话,而是笑吟吟地反问了一句,见范亭咬牙切齿,显然已经是怒极,他便敛去笑容淡淡地说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我自然是奉旨意来的。来人,将范亭给我拿下!”
听到这一声,外头立时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亲兵窜进了门来,一左一右揪住了范亭的臂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一把麻胡桃塞进了这位太监的嘴里,随即熟练地将人捆成了一团。等这两人把死命挣扎范亭押了下去,神英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走到徐勋身边就低声问道:“你还真是来得及时,不过,你真的有旨意?”
“假的。”
徐勋平静地吐出了这两个字,见神英赫然一副呆滞的表情,他便没好气地说:“我才刚刚赶回来,这要是就能够突破人家的戒备进宫把旨意弄来了,我岂不是太能耐了?事到如今,管不了这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总不能让人狠狠打压下去了才反应,那就来不及了!只不过,我已经让人给皇上通过气了,也不算突然。”
神英苦笑一声,暗叹这小子真是什么时候都如此大胆。然而,他深知自己和刘瑾确实交从甚密,最初是一心想通过其再放出去做总兵,之后是谋一个爵位,这两者后者却是徐勋帮忙达成的,前者他如今也没那么大渴求了,可那些书信却都在。但使刘瑾这一回倒霉了,刘瑾家里一抄,那些往来书信必然会成为人家攻击他的证据。所以,他其实也是别无选择!
“也罢,我也不问你怎么进来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去把苗公公弄出来。你这儿好进,毕竟你才一营没多少人监视,就算你真的要动,其他十一营也能把你压下去,所以不过是一个范亭和一些内官看着,营门前我用了些手段就进来了。我也和你交个底,此次前去南京之前我就和皇上商议过,在京营十二团营中挑了些军官出来,让徐延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