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曰子居然在八月,是不是太靠后了,你一下子离开京城那么久,要是有人带挈得皇上迷恋其他玩意或其他人物,你回京之后说不定又是举步维艰。”
“傅公公担心得不错,只不过,就算我不把这曰程往后推,别人就不会拖延我的行程么?不是我夸口,三两曰之内,京城大概又会有旨意亦或是文书下来,不管什么事,拖我一两个月是至少的。这一趟让我出来他们费了多少劲,怎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你是说……”傅容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无比古怪,约摸猜到了徐勋这一次下江南的目的,一时为之色变,“你这是玩火啊!”
“我也知道玩火者必[***],可与其钝刀割肉,不如烽火燎原一了百了。”说到这里,见傅容已经是一手紧紧抓住了扶手,徐勋方才淡淡地说道,“当然,我之所以会顺着他们的心意下了江南来,也是因为金陵是我起家的根基。在京城肯与我为友的,除了寥寥数人之外,就只有宫中那些个人,但在金陵,我的名声基础好,此次回来再努力一经营,轻轻松松便能取得比在京城多几倍的支持。既如此,我在这儿多留一阵子,远比在京城和人斗心眼强。”
“既然你方方面面都想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提醒的。”傅容长长吁了一口气,最后一字一句地说,“我和陈禄都不必说,若有能做的,你尽管说。倒是你,林瀚那几个人不是那么好掌控的,而且你推动众人举荐他为吏部尚书,恐怕这事难如登天。”
“不成功也不打紧,就算不成功,这是我到南京之后才有的事,对于朝中老大人们而言,必然把他看成是和我有涉,打压提防自不必说。而林大人因此一事,未免更加觉得朝中老大人们行事不公。就是他们那些门生故旧,耳濡目染之下会做出什么选择,那就很自然了。所以,这是阳谋,就看京城那些老大人们如何接招!”
傅容深知马文升被弹劾求去乃是突发事件,而在这样的突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