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无后顾之忧一心奋发向上。”
“啊?”
见徐迢一下子倒吸一口凉气,徐勋便淡淡地说:“当然,也不是一直有奖却没有罚。当了秀才府学年年都有科考,一二等方才能去考乡试,五六等在府学挨板子的,这一年供养减半,第二年再是这样的名次,就别想要那供养了。一直在三四等徘徊没资格去考乡试的,连续三次也同样是如此。至于考中举人的,若是一直会试落榜,若他们有意,我可以将他们举荐到各处试职……”
听徐勋又一条一条罗列了许多,徐迢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了徐勋此言的深意,斟酌片刻就小心翼翼地问道:“族中祭田虽是从长房收了回来,却远远不足以弥补这些开销,伯爷的意思是……”
“建一个公用的账目,大头我来出。”徐勋吐出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见徐迢并未有多少惊诧,他便淡淡地笑道,“毕竟我能够有今天,也是多亏了徐二爷,这点钱我还拿得出来。当然,也不是只有付出没有回报,等到他们真的入仕为官,也得从俸禄里每年挤出银子来投入这笔账目之中。我想好了,这笔账就由六叔你来管。若是太平里徐氏觉得这事儿我出面有什么不妥……”
“不不不,怎会有不妥,这样的大好事,族中上下只会欢欣鼓舞!”
远在京城的那些权力斗争,徐迢即便关心也只能雾里看花,此刻在他看来,深得小皇帝宠信的徐勋已经封了伯爵,可说是稳若泰山。更何况,就连族长徐四老爷听说徐勋下南京的时候也曾经对他婉转表示,能否去拜见一下,看看能不能以旧情动人。他最初心虚,生怕徐勋对昔曰旧事耿耿于怀,当时不过含糊敷衍了过去,此刻听着徐勋的话,那心里的欢喜就别提了。
“既然如此,回头我就同四哥去说,尽快把一切定下来!”
对于徐迢的迅疾反应,徐勋颇为满意。按说兴安伯这一系也有不少旁支,可老爹徐良与这些人颇为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