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活见鬼了,怎么老爹也闹成这样子?
“别提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和泾阳伯在那比赛石锁,结果一个马失前蹄扭了胳膊。”徐良见徐勋面露愠怒,他连忙解释道,“泾阳伯原本是要送我回来的,可这是我自己不小心,也不好意思麻烦人,所以死活拦了他。就是一丁点小事,擦点药酒休息几天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别阴着那张脸,人看见了还以为你爹我出了什么大事。”
“爹!你难道还怕我打上门去找神英麻烦?”
徐勋又好气又好笑,可该说的话都让徐良抢着说了,他也只能看着徐良单手控缰先进了门。等马行到二门,他二话不说跃下马,到徐良的坐骑旁边搀扶,见老爹硬是甩开手利落地一跃而下,比他这个年轻人还逞强,他不由得直摇头,只能无可奈何地搀扶了人的胳膊往里走,一路走一路说道:“爹,您都这一把年纪了,石锁这种年轻人玩的东西,您还是少碰为妙,扭着胳膊总算是还好调养,可万一一个失手砸了点什么那就不好玩了。就是没砸着人……砸着点花花草草也不好。”
徐良听到最后一句话,见徐勋已经是面带戏谑,他一时就给呛得咳嗽了好几声。等回了屋子,见徐勋又是让打热水,又是找药酒要棉布,一时屋里上下鸡飞狗跳,他不得不摆出父亲的架子,把这孝顺过度的儿子给喝住了,又一口回绝了朱缨去请大夫的提议,到最后索姓把丫头们都给轰了下去。
“就你会折腾,这下子满府都给惊动了!”
“就凭爹你吊着胳膊回府,满京城都要知道了,更何况满府?”徐勋笑吟吟地顶了回去,见徐良有些讪讪的,他便在对面一屁股坐了,这才似笑非笑地说,“如今爹爹您可是人家眼中的香饽饽,这一伤着,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上门嘘寒问暖,这提亲的事情就更自然了。哎,古往今来,几乎就没有给老子提亲提到儿子面前来的,偏生人还正经的很。”